突兀
望着这些毫无生气的土地,突然感觉这就像生命中过往的那些人、那些事,即使当时那么轰轰烈烈,那么的执着,到最后在记忆中变得也像这土地一样那么的死气沉沉。
站在这荒凉的街道,看着这座村庄,道路两旁的梧桐和白杨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多余,仿佛是试管里面的水,没有酒精灯给我加热我就会一直这样安静的躺在那里。我被自己的安分下了一跳,蹲在铁道上,静静的听着蝉叫,感觉生命被无限的拉长,没有起点没有终点,最后在这个铁道上被脱轨的火车撞的七零八落。然后我爬起来,拍拍身上的土告诉自己:不哭。
那时有朋友告诉我,可不可不去写这些悲伤的文字,不去想那些悲伤的过去。我试着做了,可每个人都知道那些尘封的记忆根本不受自己控制。就像血管里面的血液,流了一滴两滴根本不知道自己流血了,流到自己感觉到疼了才知道,然后用那些苍白的文字来填补,最终又勾起那些死去的记忆,慢慢流着泪,慢慢写着字。
总是想用一些文字来记录那些逝去的流年,可任凭我怎么写都只能写出很少的一部分,原来一些感觉是不可以用文字来记录的。当我看着眼前的那些银山,高低不同,何尝不是生命中的那些经历,都要经历风吹日晒,好的坏的,然后慢慢成长,自己长大了,才发现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的可笑,想挽留都已经晚了。逝去的人逝去的事,我除了用自己的记忆来怀念你们,我还能怎么做?
原来孤单并不一定和伤感荒芜联系在一起,就像现在这样,学校里只有少的可怜的人,走在这个校园里不自觉的又来到了校门口,坐在这里吹着风,收回已经冻得冰冷的手才知道原来天气已经转凉,又是一个季节。季末是不是应该寂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