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桥下,守几世匆瑟悲欢
青丝缠柳,白水扶鸣。谁又听残桥边溪水。天上飞过的鸿鹄也只是匆匆的过客,落根千年的树,依稀的刻下了斑点字迹,阳光透过苍旧的古叶,打在已过千年的字痕边,无非是想让人们看到“与君携手,共老此生”的苍老的字迹。落名单念:妖。也看清树上红透的着色,相似点滴血痕,但却有着神秘的颜色,树古老,苍劲。六月而飞的花,承载着不知所踪的痕迹,飘向远处。
楔子
远处的妖像是猜透了龙祁的心思,狂奔了过去,龙祁看到就在自己身边的刺客,以及已经跑到身边的妖,出手的剑却早已经来不及收回。剑停在那一刻,刺进了妖的身体,仿佛也刺透了自己的身体。被刺中的妖,脸上尚有着淡淡的笑,仿佛的不是自己,龙祁抱着她。紧紧的。可妖的身体还是慢慢的冰冷下去,喷涌出来的血水,洒落一地,洒在龙祁的脸上,旁边沉默的古树上。龙祁疯一样的喊着,远处的残月射出淡淡的冷光,照在他的脸上,满是泪水。千年古树,千年花开,树叶簌簌下落,只见一树的红花,显得格外妖艳。花叶不相见。
离合,悲欢,尽。
【壹】
几番轮回,几痕几伤。
善始坠雨,似说定局
首次见到妖的时候,她还是像个单纯的大小姐,嘻嘻哈哈的,和丫鬟月在路边小摊上挑选着首饰。“驾,驾。闪开!”马上的官兵嚣张的叫喊着,妖也跟着人群来到人堆里,“听说当今升上要征兵打仗了….,唉,又要民不聊生了。”二人听着旁人的讨论,心里也再想着…
“娘亲,你就帮我说服我父王吧!女儿都不小了,难道还不能出去吗?”妖拉着年近40的妇人好不调皮的说道。妖母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娇女,怎么忍心让她出去征兵。“决不可能的事情,妖儿,你的能力虽然父亲知道,但战场如沙场,你一个17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随军前去呢!再者说,你一个女儿家,是绝对不能充兵打仗的。”“爹,你就答应女儿吧,女儿从小都觉得爹爹带兵打仗是为国家效劳的大英雄,您不是也常教导我们要为国效劳嘛?”此时的妖父也是哑口无言了。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要妖儿去,毕竟是女孩子,怎能批上战袍像个儿男似的上战场呢。
明崇祯十五年(1642年),敌人在河南朱仙镇和明军对战,双方死亡惨重。
夕阳如画,安静惨淡。
犹如镜中,静。
可我们的妖儿,却得到了人生的甜美爱情。
原来妖说服不了父王,只能偷偷改装换为男儿身,批上战袍,跟随军队东征西讨。有一站和敌人剿杀之时,妖不小心被敌方的大帅刺伤,并且将衣服撕漏不少。才让对方知道原来是以为女孩子,于是就决定放了她,四目对望,好熟悉的脸庞,和儿时的有过之无不及。冥冥之中上苍的安排,昔日的故人还能重遇?没错,他和她认识,一个叫龙祁,一个叫妖。两人小时经常在一起玩乐,建立了深厚的迷离感情,可后来由于某些原因,导致二人从此各居异地,几乎一辈子都不可能相遇。此次相遇,重新点燃了他们当时的感情,三个月的战役里,两人每隔一个月都会偷偷约会,虽然次次都只是短暂的照面。还是在一个月圆心合的夜,上天见证了他们的爱情。
命运的安排,注定是不会改变的。
夜翩翩,风吹吹,叶坠落,月圆月。
忽云起风涌,雨落,落,落了。
龙祁斩杀了妖方的主将,高兴至极,可旁边的妖,竟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“不要!”此时的妖,是一只没有感情的妖,心里瞬间被仇恨所控制,挥舞着手中的剑,刺向龙祁,龙祁也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剑要刺向自己,可他也不会躲,因为他知道他爱她,所以他不会躲避。剑近封喉时,一阵清风吹过,吹落了妖的泪水。剑也停落在空中,“为什么,你不认识他了吗?他是你的忠父,他是妖儿的爹爹啊!”噗通一声,龙祁已经跪地不起。眼神中充满了后悔,还有心痛。此时战场上以无几何人物,阵阵的嘶叫,喘喘的呼吸,妖还是没来得及阻止龙祁的动作,一剑刺穿。然后笑着看着妖儿,伤口涌出的血,急速落在地上。迫不及待的想要给夜再多些神秘的色感。妖抱着身旁的父亲,拥着还尚有呼吸的龙祁,喋喋不语,仿佛等待着什么,来洗刷掉这罪恶的一切,洗刷掉记忆中那一剑的刺痛。雨下。
静心观世间沧桑,埋身与深山旧林。
曾念一度悲欢讼,顾得之心所向处。
妖从此神秘失踪,有人说她死了,有人说她没死。甚至还有人更离奇的说妖成真正的妖精了。
茫茫人海,独独己生,苍苍落叶,微微苦涩。
急不得生,以得重生。
【 贰】
断桥旁下,是不是还有你的身影,残破旧树。下了一地青叶,一直延伸下去。
注定了的诺言,是前世今生求来的。
奈何桥前,若水肆流,又见水中赤鱼畅游。仿佛彷若无人,桥上来回来回的欺凌鬼魂,拖着疲倦的身体,被鬼差牵着,来到奈何。水中鱼还在,旁站一人,挺俊的鼻峰,微微发黑的肤色,连着白皙的牙齿。胸前挂着一副锦囊,应该也是生前的物件。可他似乎还是这么年轻,乌黑的发线延伸到干净健康的脸颊长达腰间,一切都是那么美好。远望桥下的万物,扑朔迷离的眼神,然后轻轻哼念着:喜相庆、病相扶、寂寞相陪、直到终老…缓缓的闭着眼睛….鬼差也拿这鬼魂没办法,当初押他过奈何之时,死活不愿意,最后落了个魂魄具散,也不能转世投胎。只能在这奈何旁边,来回徘徊。谁也弄不清楚这魂在世之时有什么东西是如此不舍,甚至可以埋葬自己转世的机会呢?
有些该聚的人,冥冥之中的安排早定下。
有些要厮守的人,却还不能如愿。
三月残雪,柳艳红花落。
她是一个歌妓,妖艳不凡。在这醉乡坊已有半载,自从来了这么个活宝贝后,这里的生意逐渐越来越大,在这个小地方是远近闻名的地方。就连京城的人物都闻声赶来听之一曲。
他是一位父母官,正值不阿,两袖清风,在这涿州当了两年县令,由于他秉公执法办事,涿州慢慢的发展起来,农民淳朴善良。
她是他在赴京赶考之时认识的,老家涿州离京城也不算远,可也有那一百多里地了,步行一人独身进京。路走一半时,见一群流氓在欺负单身女子,从小家父要他强身健体,也练就了一身武功,所以理所当然的和那些匪徒打了起来。无奈最后那些匪徒人多势众,但还是被他打退了。可自己也受了伤,“公子,你没事吧?”被欺负的姑娘担心的问道。“没什么大碍,姑娘如果没什么事,小生先行告退了。”说完便要走开,可感觉有人抱着他的腿,回头一看是那姑娘跪在地上,抱着他。“姑娘还有什么事吗?”说着便扶起那女子。这时也看清了那女子的容颜,白皙的脸蛋,单凤眼,披肩的长发,也许是独自一人外出,所以脸上被些泥土给遮盖住了。显得格外的落魄。
一路上,两人也渐渐了解到对方不少,原来这女子被土匪所买,想要当那压寨夫人,女子不乐,偷了寨里的钱,便逃了出去,谁知路上又遇到了匪徒,幸好有龙祁出来帮忙,当龙祁问及那女子的名字时,女子脸显得有些不自在,想了想,便说自己从小就一直被卖来买去的,也没有什么名字。龙祁心想女孩的过去一定异常坎坷,也没再深问。
龙祁考试前一晚,女子邀龙祁外出,那晚,女子打扮的很美丽,小桥旁,溪水丁零,未及融化的雪盖着溪旁还没长出来的草丛,月初露芽头,可还是照出了她的妖艳,红透的嘴唇,白皙的脸庞,迷离的瞳孔,射出微弱的亮光。她是来给龙祁放天灯的,因为在她的家乡有这个习俗,在家人或朋友需要<a href="http://www./bqq/zhufu/" tit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