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伤心的泪
心语:以文会友,以读为趣,以情交心,快乐随心,自由随行。
——梦缘亭思
一段伤心的泪
提起我的童年,至今记忆犹新;2009年回老家探亲看到此景又让过去那段伤心的泪重涌我的眼帘……
颤抖的手敲击键盘显得苍白无力,矛盾的心不知从何去想,确实很难下手叙写,写高兴的还是写那段伤心的经历,徘徊不定。写太真实吗,或者实话实说,网管通过设置的自动软件识别后,不分清红皂白、毫不留情地全部给你删除,美其名曰地还来几句谅解和抱歉的词汇。在几个博客里,我经常碰到这种情况,不管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,不管是在单位里还是在网络上,我们都得看上级和网管的脸色行事,说人家喜欢听的话,写人家喜欢要求的文章,从古至今看脸色已成为中国人根深蒂固的习惯和传统美德,扪心自问我还敢相信谁?现实说,我们在任何时候都不自由,不敢实话实话,网络上的限制更为突出,更加猖獗,更加霸道和垄断,谁要我们使用人家的网站呢?所以,我很为难,随时都有伤心的泪。
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见风使舵,见缝插针,墙上的弱草随风倒,面对不同对象和不同环境,必须采取多种形式和灵活机动的心计应对如流,圆滑变通已被人们公认在任何场合与人相处和尊敬的重要礼节,我们必须要重温孔夫子的“中庸之道”和时下流行的“不说假话办不了大事”以及“善意的谎言”的真正本质与其内含所产生的深远影响。想来想去,既然使用人家的网站,还是写点人家喜欢听的和高兴采用的文章吧,也算是笔者尊重人家规定的条条框框和看人家的脸色吧,这也许叫做缘分和志趣相投,实属无奈,人家有权吗,奴才相脸成了风雅时尚,更是最管用的一面镜子,上述是两段插叙亲身感受。
还是回到本文开头吧。
我自幼生长在秦川平原的小农村,虽说环境较好,气候湿润,交通便利,但陕西人的思想观念相当落后,当时我的家特别穷,从小给我记忆最深的有两件事:一是常年不够吃穿;二是被人看不起。在我懂事以来,经常为这两件事伤心流泪,发誓:一定要从我这开始,改变面貌,绝不恶性延续。
不够吃穿的原因有外部的也有内部的。外部原因是秦川平原离山水远,资源匮乏,全靠吃地下水,生产单一,天旱来临时庄稼严重受损,农民的烧火吃成了问题。
我们那边农业主要种植小麦、玉米,其次大豆、西瓜、辣椒、柿子及其它属于副产。今年雨水好,小麦和玉米长势旺,农民就有吃的和烧的。也就是说,做饭、土炕、养家禽用的全是小麦和玉米杆,吃的粮食也是小麦和玉米。因此,小麦、玉米成了秦川农民唯一生活来源,诸多原因的制约,贫穷落后、观念陈旧亦在其中。那个年代是记工分制,一个成年壮劳力评定一天10分算一个工价为0.15元或0.20元不等,到1975年初才上升到0.30元,我家五口人,三炖饭价0.30元,煤油0.05元/斤,食用油、蔬菜、布衣都是自产自销,养头猪还要上交完成公社下达的硬性指标任务,民兵小分队发现谁家有多养的猪和私藏的棉花,全部没收,然后还开你的批判会,农民根本吃不上自己养的猪肉,穿不上自己种的棉花,按当年下达的计划任务全部上交充公,然后再按公社核算一个村上交充公完成任务的计划外比例分给农民。以我们村为例,1970年——1975年,全村400多户,1200多人,平均每家年纯收入50多元,年终全村宰杀两头大猪,平均每家分1斤2两——2斤猪肉,按家庭人口多少分比例不等,最多3斤限额;棉花每人3斤,粮食按计划比例分配,不管多少口之家,1967年——1974年家庭年平均纯收入超过50元者属于欠款户。
我们家全靠父亲一人支撑,年年欠生产队款达80元,年年扣公分,年年还不起,沦落成穷户。就这样,劳力多的5至10口之家的年纯收入在50元——100元的自然就富裕,收益户看不起欠款户。
因此,自幼养成为吃穿发愁的自卑心理,为上不起学而常常流泪,为借别人家100克食用油被赶出来,为借邻居自行车而拒之门外,在四川广原为卖六头小猪挣32元差点丢了性命,为有的人串门子给嘴巴上涂抹一层辣子油鲜耀自家而嫉妒,这一桩桩一件件真实经历的一段伤心泪,将一生烙印在我的脑际。
……后来,我的姐姐在西安工作,没过几年我参军了,弟弟在家一心学习,……几十年来,经过全家人的辛勤劳动,我们家有了根本改变,不再是穷人了,不再被他人看不起了,不再是欠款户了,我们发奋努力的结果换来了希望,无愧于父母,无愧于晚辈,无愧于奋进中的自己……
要回忆童年伤心的泪,太多了,我真的写不下去了……
用朋友冷锋的话结束此文
人的记忆并非永恒,欢乐的、悲伤的,忧郁的、阳光的,很多记忆都会伴随着岁月的流逝,而湮没在时空的海洋里。但也有一些记忆历久难忘,虽然经历过时光的侵蚀和打磨,仍珍藏在记忆深处。当记忆的琴弦被无意拨动,记忆的影像就会立刻浮现在你的面前。这其间尤是童年让人怀念,也最令人难忘。
回想起童年,那时家里的生活是困顿的。少有可口的饭菜,一年到头难得闻到肉香;鲜有新衣服穿,衣服上经常是打着补丁。生活条件跟现在的孩子比,是天壤之别。尽管如此,我的童年仍然是快乐的,无忧无虑的。
……
那个年代,每个家庭孩子都很多,少则四五个,多则八九个。做父母的能拼尽全力维持好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根本无暇再顾及到孩子们的管束。大多数家庭都是听任孩子们自生自长,我也跟那时的孩子们一样,有着“草样的年华”:无拘无束,自由自在地在外面整日“疯”玩儿,很少受到父母的限制。
……
童年时,每逢秋日,带上竹篮子和玉米饼,我都会跟伙伴们一起去很远的山上采都柿。野都柿近处的山上也有,只是采的人多,果实要少一些。远处的山上没人采,野都柿漫山遍野,到处都是。
采都柿一般要走很远的路,来回要走两三个小时,但伙伴们总是乐此不疲。山坡上的野都柿一簇一簇的,果实既多又大又美,看上几眼都会让你兴奋不已。伙伴们边采边吃,饿的时候啃几口随身带的玉米饼充饥。太阳落山前,每个人的竹篮里都采得满满的。返程时,拎着重重的装满野都柿的竹篮虽然很累,但内心里却充满了成就感。
时光如白驹过隙,转眼间,我早已进入知天命的年纪。每每回忆起童年的往事,心中总会涌出一丝留恋与不舍。现在的孩子们生活富足,早已经没有了我童年时的生活之忧,但也少了那时的很多快乐。
已经记不清楚是哪位哲人曾经说过:上帝是公平的,他在给你困顿生活的时候,同时会赋予你这种生活所拥有的快乐;在给你富足生活的时候,也会从中抽去很多已有的幸福。现在的生活虽然富足了,但我总是感觉到跟过去相比好像缺少了些什么。还是难忘童年,难忘童年那虽困顿却快乐的时光。
到了傍晚乌云压着低低的,风越来越大,12月新疆的冰雪让我心寒,大街上行人少了,街边的树和广告牌在猛烈地摇晃着,天空飞满着尘土和枯叶。天气骤变,在寒风中一切仿佛烦躁不安,便是寒气像在怒吼的样子,我站在阳台仰望天空,在寒冷的肆虐下,此时我伤心的泪又浮现脸颊……
村里的老人说,无论将来我们走到哪里,都会认定家乡的水才是最鲜甜的,那独有的熟悉味道,永远不会忘记。是啊,这透明的水里溶着的是一份的透明的感情,她给予了多少家乡儿女的生命,养育之恩,该如何让报答,如何阐释?也许,上善若水,这水便是家乡的水吧!
如今,